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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原来某人是想上岱山挖这天书崖啊,我说怎么在江陵做了这么多多余之事。”说话的是李煜。
李白却是关心李靖到底意欲何为,便问道:“不知二弟究竟为何故要移这回音崖,苏大家不会平白无故阻在这里的。”
李靖倒没说话,一边的丁胖子却接上了:“我看这李老二多半是想效法上古强人愚公,把这大镜子搬到自己家里,话说李老二可风流得紧啊,保不定家中莺莺燕燕,镜子多半不够用。”
说罢兀自哈哈大笑,李煜虽然讥讽,毕竟同为胞弟,不能失了礼数,说话还算客气,这丁胖子却是毫无顾忌,肆意数落。只是看他们几个东倒西歪的样子,连同手里抱着的酒坛器皿就知道,他们不仅还在喝酒,而且这丁胖子似乎有些醉态了。
那边自有人听着难受,只见那矮个灰衣人竟是呜啦一声,双手掐指似乎施了一个法术,便见一块硕大的石头从地上翻出,直往丁胖子击去。
丁胖子也不轻视,只是却不出手,径往司马承祯背后一站,口中仍旧念叨着:“这石头还能飞起来,果真妖孽啊。”
司马承祯,口齿微动,只见空中气流一阵滚动,那石头却是来得快,退的更快,又跌回矮个旁边,摔个粉碎,那矮个貌似受了内伤,委顿在地,一旁的萨满法师急忙窜出,兀自扶起他查验一番,对李靖轻轻说道:“山丘的后遗症快要发作了,他不能再战斗,否则就废了”。
李靖抚了抚半边夜叉面具,冷冷地说到:“今日之事,李靖铭记五内,他日必当重报。”
那边苏子瞻淡淡一笑说道:“二皇子戾气加重,心怨难平,可不符兵家修炼要义啊。”
“不牢苏圣挂心,李靖不修军阵谋略,专攻杀伐之术。多点戾气怨气无伤大雅。”李靖微一抱拳,仍是冷冷说道。
“二弟何须如此记恨,你所做所为倘若利国利君利民,白自不会阻拦于你。”李白却想着在这多事之秋,李靖是否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乱做努力。
“利国利民?哼,他倒尽做些损人不利己的蠢事。”李煜刻薄的话语适时而来,由太上感应配合大衍神数推演可知,在娥皇之死这件事上,李靖有脱不开的干系,只是李煜始终想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,但这并不妨碍他对李靖的怀疑和反感。
“三弟对我怨恨颇深哪,还是多多修炼要紧。”李靖颇有深意地笑了笑,声音妖异魅惑至极。
“老苏啊,你说兵家这是什么功法啊,好好的男儿郎给修成啥样了,阴阳怪气的,人家李三子专修阴阳家术法的人都正常的很。”旁边丁胖子又咕哝喝了一口酒,鸡蛋里挑骨头,没事找事地说道。
苏子瞻哈哈一笑,也不点破。
“咳咳”,旁边司马承祯出声示意,然后说道:“斗天之争,圣人不参与,苏大家如今已修至天位,位列圣人,三皇子的音功说不定颇有来历,不便点破。贫道虽识得几门音功,却也不似三皇子这般随心所意。”
李煜淡淡说道:“若是我猜的不错,应是西夷秘术。”
“说不定也来自北狄,就他身边那几个,一看就知道从罪恶之城来的。”丁胖子一边歪着头打量李靖身旁黑袍遮身的随从,一边咕哝着说道。
司马承祯与苏子瞻均是哈哈一笑,不再讨论这音功的来历,李靖自始至终并没有真真动用这音功的绝妙,单是寻常对话便存有莫大的蛊惑效用也的确匪夷所思得紧。
李靖倒是毫无顾忌,不冷不热地说道:“靖今日尚有要事,便先行离去,不打扰苏圣和司马太傅游玩的雅兴了。”
言罢微一抱拳,也不理会李白与李煜,便带着几人转身往山下行去。
那边丁胖子还呜啦呜啦地喊他回来喝一杯,只是二皇子一行来时为了稳妥,徒步而上,去时却无所顾忌,径自唤了龙马战车凌空飞去,毫无留恋。
且不说苏圣几人能否力敌,他看得出来天书神崖有重新施法封印的痕迹,原来那老鬼所言属实,当真还有一位更加深不可测的“师父”留在此处施法封印。